髂动脉狭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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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3/13 23:24:00
          

在我的头脑里,不知道真正的眩晕是什么滋味,或许酒后,或许过度劳累……但那都是短暂的。可父亲最近的多次眩晕,却让我有点惊悸。正当我不知所措时,他的眩晕却又在须臾间恢复了正常,反反复复。这时,我总是望着院外那棵枝条萧索、飘摇不定的榆树,祈祷他能给父亲带来福音。

那天,我医院神经内一科,才知父亲是由于年事已高,患有严重脑供血不足。接着,在崔主任要求住院治疗的情况下,我才放下心来,觉得父亲的眩晕有希望了。

经过几张CT核磁影像,父亲被确诊为椎动脉和颈动脉的重度狭窄,如果不及时就医,后果将不可挽回,针对这种情况,一般仅靠输液是不起多大作用的。听了医生的忠告,我也知绝非危言耸听,但还是心头一颤。在我的印象里,医院的同类患者,难免就是靠药物来溶解血栓,今天怎么改变了医治方案,正当我不解时,崔主任说,如果条件可以,你们做儿女的可以商量下给老父亲上两个支架,咱们这里可以给医院直接联系。听着他语重心长地如此一说,我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说起动脉支架,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在过去,我经常听说心脏支架云云。可今天听说在动脉上都可以通过微创介入术放入,我不得不对医学的飞速发展赞叹不已,或许我有点孤陋寡闻,但不管怎样,我还是相信崔主任说话时的那份自信。

崔主任得知我们同意给父亲手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会同杨医生先是把影像拍下来,传给了北京的专家,接着又约定手术日期,在与时间赛跑的途中,他们忙得不亦乐乎。后来,崔主任用电脑托出几份术前告家属的通知签名单子,一项一项向我推心置腹地详细解读,每次我犹豫不定时,他就沉下心来耐心解释,并结合父亲的体征和数据,逐项分析,还我一个实实在在的明白。

半个小时过去了,他看我还是纠结,便不厌其烦地说,如果出现事故我不敢排除,但几率是非常小的,小到百分之一,甚至更小。如果说是崔主任的必胜信念化解了我的担忧,那他在临床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不懈追求,还是征服了我的疑心。于是,我哆嗦着签下了我的名字。

手术那天下午,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呆在介入科手术室门外,看着通廊外人们行色匆匆的脚步,我感觉世界已经溶解在时间的一分一秒中,毕竟父亲的年岁大了,还是有一点点的担心。

果然,一阵轻轻的门响,一位手术医生探头向我们示意进去两个人。我疾步进入了手术室外间。对着大屏幕,一位只露着两只漂亮眼睛的女专家,指着血管照影下的父亲椎动脉血管给我们讲述术后的变化,我频频点头。最后专家说,手术很成功,老爷子的大脑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供血,请你们放心。

话音刚落,天地仿佛一片澄明。瞬间的热血沸腾,化为了激动的语言,我说,你就是北京来的专家孙主任吗,幸会幸会,她说,我就是。简短对话,我连声致谢。

又过了十几分钟后,我们推着父亲走出了手术室。一天后,父亲的脸色微微泛红。我问及父亲头还眩晕么?父亲说,这怎么突然比过去强多了。我笑了笑,不知说什么是好。唯有对崔主任及孙主任那高超的医术肃然起敬。此刻,如果说用立竿见影这个词汇形容,我觉得再恰当不过了。

手术过去几天了,我想起当初父亲恍惚的神态,已经被现在的清醒所取代,不得不想起,这几天我遇到的才是世间最可爱的人。深夜里,我眼前不断浮现着神经内一科和介入科全体医护人员对父亲无微不至地关怀,当然,很多医生护士的名字我也想不起来,但他们有个共同的名字叫关爱与使命。在这个寒风凛冽的冬季,我觉得这是一次春天的遇见,有那么一群人在拯救父亲。

因为这个世界是清醒的。

        

赵华刚,河北散文学会会员,邯郸涉县人,近几年曾发表散文六十余篇次,作品散见于《昆仑文学》《渤海钢铁报》《张家口晚报》《唐山劳动日报》《在场》《文化艺术报》《阳光报》《河北工人报》及各种平台。

赵华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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